在自厌和释怀间反复横跳

【hp乙女】烈酒烧喉

*ooc警告

*cp:西里斯x你

*提示:西里斯是男主,但戏份较少

就是分后文,我一单身狗为何要为520写小甜饼,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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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社,藏着故事的名词,1981年的万圣节过后,是很多人不忍说出口的话。

即使,那天过后,你最好的朋友死去了,你的男朋友进了阿兹卡班,生活依然要继续。

漆黑的巷子深处,亮起来一点红光,有青烟呼出,烟雾缭绕。

那是你执行傲罗蹲守任务时保持清醒的诀窍。

可是,那些变故发生之前,你是不抽烟的。你的同事都是标准的魔法部职员,体贴地不去关心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藏在阴暗处的一扇木门,轻轻被移开,几个穿着黑外袍的巫师抬着两箱物品往外走去。

你熟练地在墙壁上摁熄香烟,滑出魔杖,转了转手腕,准备好战斗。

只是几个无声咒,远处看去就是几下释放咒语的亮光,嫌疑人已经被你和同事控制住。

黑袍下露出几双惊慌的眼睛,在看到你的正脸后,恐惧到达顶点。

一股温热、潮湿、骚气的味道弥漫开来。

“啧。”你松开还踩在其中一人肩上的脚,厌恶地施了几个清洁咒。

同事那边也是一阵的低笑,拍着那人的脸,“你们这么害怕她,怎么又敢在我们辖区里搞事。”

你又点上一支烟,“汉斯,你把他们带回去,要是不肯吐东西,明天回去我来审。”

汉斯点点头,一下就拖起地上像烂泥的两人。即使没有刚刚的意外,他也知道你不会帮他把犯人带回魔法部的,干脆当作默契的一部分。 

不过跟犯人磨蹭几下,你已经走远,他只看到香烟的红点,在夜深的街道远处,明明灭灭。他在霍格沃兹时是赫奇帕奇,所以不太了解格兰芬多的情况。不过,他见过那些年抱住布莱克笑得甜蜜的你,越发觉得你现在空洞的眼神荒凉得可怜。

当然,站在魔法部的立场,出众的业务能力能抹平一切疑心,就算你是西里斯的前女友。

你呼出最后一口尼古丁,用靴子轻轻踩掉火光,往熟悉的酒吧走去。

“噔铃铃”的酒吧门铃声响起,帮你隔绝了身后的冷清和寂寞。

深夜里,大多数人已经进入梦乡,也只有在这里,有孤独的人渴望的浪漫烟火气以及暧昧的温暖。

“一杯干马天尼。”你头也不抬,直接把银西可推给酒保。

你把香烟从风衣的口袋里掏了出来敞开着,没有再点燃一支,而是无意识地用指尖敲着桌面。

喉咙深处的干渴感越发强烈,你换成翘腿的坐姿,有些烦躁地等待着。

好不容易,青绿的橄榄在透明的酒液中折射出迷人的光泽,让你很想来上一大口。

“很少女士会选择马天尼。”低沉的男声从你左边响起,他手边的威士忌冰块已经很小。

你手上的动作一顿,歪头看向来人。很明显,你已经看出他搭讪的意图。

是啊,你虽没有了年轻时的明快,依旧是位风情万种的美人儿。

你挑眉,只是轻声,“哦?”

典型的欧罗巴长相,他微微抿起的薄唇很是性感。

你眯了眯眼睛,只注意到他肩上的中长黑发,带着自然的卷曲,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你端起鸡尾酒杯,大大饮了一口。辛辣过后,是让人回味的清冽和甘甜。

鼻腔、口腔里还残留着酒液的植物香气。你的一双猫眼已经迷醉,似乎透过对方乌黑明亮的黑眸想到谁。

你豪放地杯中剩余的酒一口喝下,捏起竹签咬住青橄榄,用舌尖勾进去,“所以,你要请我再喝一杯吗?”

明艳魅惑的你完全吸引住男子兴趣,他眼中闪过志在必得,“当然,这永远是美人的优待。”

你没再接话,酒杯轻轻推向他。你答应了,今晚午夜的约会。


一般来说,你很少把只用一夜的男人带回家。

你怪今天的酒太醉人,月亮太迷人,以及他太像某个男人。

他轻浮又炽热的掌心紧紧贴在你腰间,对你的性趣呼之欲出。

很快,你看到自己家门外的廊灯透出脏脏的橘黄色,吸引住很多小飞虫。

一个高挑、消瘦的落魄身影转向你。

你全身是止不住的颤动,声音里是不敢相信,“莱米?莱米!”

那个准备与你展开一夜情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声抗议,就看见自己怀里空无一物。

你如飞鸟般扑进莱姆斯怀里,已经染上哭腔,“你这个家伙,这些年都去哪里了!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

尽管你还在收紧的手臂让莱姆斯有些难以呼吸,他还是任由你蹂躏,甚至抬手拍拍你发顶,“我回来了。”

要是魔法部的傲罗同事见到你现在的模样,一定会不约而同地吸气,手起刀落的冷漠魔女原来也会娇滴滴流眼泪的。

莱姆斯一如既往的温柔嗓音,“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泪眼朦胧,松开怀抱打量莱姆斯身上不合身的花白外袍,一边打嗝一边吐槽,“你这能叫好好的,就没有受苦的人了。”

莱姆斯继续被你蹭着鼻涕,看着几步之遥的男人露出苦笑,“抱歉,我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不,都是梅林的安排。”他绅士地点头示意,潇洒地转头离开。

你也稍稍恢复理智,在随身口袋里一顿翻找,才掏出老旧的钥匙。令你尴尬的是,酒精的挥发以及激动的哭泣后,你的手抖得像主持大合唱的弗利维教授,好几分钟都未能打开自己家的大门。

“让我来。”莱姆斯体贴地接过你手中的钥匙。

你把莱姆斯往客厅里面推,自己细心地反锁好门,仔细想想还觉得不放心,给大门来了几个无声的“速速禁锢”。

等你处理好转过身,就发现莱姆斯靠在饭桌边,脸色复杂,张口想说话。

“再也不走了,莱姆斯。”你的眼尾还泛着红晕,让莱姆斯想到很多青春片段。

他只是轻轻叹气,没有回答你好或者不好,走到堆放了许多杂物的沙发,拨弄出一小块地方坐下。

你逞强地侧过身,用风衣的袖口粗鲁地擦拭泪痕,真诚地笑开,“哈哈,莱米,我去给你收拾客房。”

“不用了——”莱姆斯站起来想去拉你的手腕,却被你很认真地看着。

“莱米,你今晚会留下的,对吗?”

莱姆斯低头不说话,很久很久才飘出一句,“嗯。”

这些年,即使被发现他是个狼人,他也没见到过这样警惕的眼神,最后居然是从久别重逢的好友身上看见,多少有些讽刺。

莱姆斯半推半就,被你推进施过清洁咒的客房。

“晚安,莱米。”

“晚安。”


等莱姆斯第二天整理好仪容走出房间,客厅已经与昨晚大不一样。

很好的晨光透过干净的落地玻璃照在原木地板和橘红色的布艺沙发上。摩金夫人最新一季目录被放在单人沙发旁的小茶几上,上面已经贴上好几个备注。

烤面包的麦香从厨房飘来,饭桌上的杂物已经被两份丰盛的早餐取代。要不是莱姆斯昨晚亲眼看见那些堆在角落的啤酒空瓶,他真的要相信你这些年都有好好照顾自己。

“莱米,你醒啦,快来吃早饭。”你端着一篮新鲜的全麦面包和黄油从厨房出来,招呼着还在发呆的莱姆斯。

莱姆斯比昨夜更顺从,直接就坐到饭桌前,“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嘻嘻,早就请好假。早上搞了卫生,冰箱里就剩这么一点食物。上午我先去摩金夫人那里给你带几件衣服回来,下午我再去采购一些食物,晚上我给你做大餐,好吗?”你咬着面包片,掰着手指跟莱姆斯说着今天的行程。

看着你兴高采烈的模样,心里藏着秘密的莱姆斯升起一丝烦躁。他好久没有看到好朋友脸上开心的笑容了,要他亲手敲碎它,真的太残忍。

百转千回,莱姆斯心虚笑了笑,对上你期待的眼神,“好。”

你飞快地吃完早饭,一束绿光就消失在壁炉里,只剩莱姆斯一人收拾好餐具,细细打量起你的室内布置。

莱姆斯走到一个角柜前,看着上面其中一张你和莉莉的合照,莉莉穿着洁白的婚纱,手里拿着百合的捧花,转身正面对着你轻轻抛起,将幸福的祝愿和象征统统送给你。他还记得这张照片后西里斯被詹姆调侃,你羞红了脸被莉莉抱住的情景。

他伸手去抚摸那冰冷的玻璃,不停看着照片中的年轻姑娘们嬉戏,你没有选被莉莉抱住那张,反而选择这张,是因为西里斯吗。

好不容易从照片中挣扎出来,莱姆斯又忍不住去看墙上的格兰芬多旗帜,还有一些摩托车的画报和魁地奇球队的宣传画。

这样莱姆斯有些恍惚,他似乎来到了西里斯从前的麻瓜房子,这些都是西里斯心爱之物。

可见,你嘴巴紧闭,重逢开始就没提过一次西里斯,却将关于他的记忆融入生活。

莱姆斯还在往事中,门外“咚咚咚”的沉重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莱姆斯还在犹豫,他是否应该去开门,门外的人已经气急败坏地开始踢门,“该死的,就算是看在梅林的份上,你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你还嫌自己的处境不够尴尬吗!”

莱姆斯承认,这些信息实在是难以拒绝,他快步走到玄关,扭开大门。

汉斯双眼瞪大,莱姆斯的出现显然出乎他的预料。他慌忙地道歉,“噢,抱歉,我没想到她会有客人。”

“噢,她出去采购了,我想你可能找她急事,才冒昧出来。”莱姆斯简单向汉斯解释。

汉斯皱眉,“这样吗?那我能进入等待一下吗?因为确实是重要的事情。”

“当然。”莱姆斯礼貌地退开半个身位。

汉斯克制着焦虑,坐在沙发上不自觉地抖脚。

莱姆斯体贴地送上冰水,“今天太阳真好,确实炎热。”

汉斯这才反应过来,先是把冰水一喝而净,又恢复到典型的英国绅士姿态,“噢,对的。很感谢你的贴心。”

莱姆斯露出很浅的微笑,为自己泡了一杯红茶,自得地坐进单人沙发上,翻看着你做过笔记的服装杂志。

两个很有默契地坐着,不去打扰对方。

莱姆斯先是听到飞路粉的声音,就看见你抱着比你个头还高的衣服堆,被壁炉的砖挡了一下,弹回里面。

“莱米,噢,快帮忙,我看不到路了。”你在鬼叫。

他赶紧忍住笑意起身过去帮忙。

等莱姆斯把各式各样的外袍搬开,你一下子就看到仿佛你欠他几千金加隆的臭脸汉斯。

“你怎么会在这?”

“你说怪谁?要不是某人今天毫无预兆地请假,我至于忙到呕吐还抽时间过来一趟吗?”

“能有什么大事?就昨天那家伙?”

莱姆斯乖巧地坐到一边整理衣服,假装没听到你和汉斯的互怼。

当然,汉斯一如既往败下阵来,不情愿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信封,“行,我不跟你吵,你自己看看这个吧。”

你疑惑地接过,一目三行读起来,“DMN!”

你把信揉成一团,想丢回给汉斯又收住动作,不悦地把自己摔进沙发。

两个男士又隐约听到你低声咒骂了几句。

汉斯看你手又在风衣口袋里翻找着,习惯地从自己口袋拿出一包香烟递给你,“所以说,你今天怎么说请假就请假,平常累成狗不都白做了嘛。”

汉斯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看向莱姆斯。

你很快就为自己点上一根烟,烟雾带着淡淡的清凉草木和烟熏味飘散开来,竟让莱姆斯看不清你的情绪。

你耙了耙飒爽的短发,又狠狠吸了一口,把香烟摁灭在烟灰缸中,“好了,我明白了。明天我一定回办公室。”你瞥见汉斯眼神来回在你和莱姆斯身上,欲言又止,你稍稍低下的眼里全是犀利的警告。

汉斯最后还是放弃,颓丧地嘀咕,“好吧,好吧。”

说完,汉斯摆出拒绝交谈的冷脸,随意地挥手,径直离开你家。

虽然汉斯的爽快离开让你松了一口气,但你马上又要认真应付莱姆斯。从学生时代开始,你就真心认同莱姆斯是个聪明的男巫,随便的糊弄可无法打发他。

再说,你也不打算搪塞自己唯一的好友。

只是多年的分别确实使你忘却很多习惯。

莱姆斯看到你一脸为难并且持续酝酿风暴的表情,率先转移话题,“你知道的,西里斯过往的搭配总是引领格兰芬多的时尚,我对你的眼光一向放心。”

看到你的关注点已经转到衣服上,莱姆斯停顿一下才笑开,“只是,我在外游历时长高不少,不知这些衣服会否合身。”

说完,他还拿起一件长袍往身上比划。

认识多年,你又怎么会看不懂莱姆斯温柔的心思。你甚至怀疑,要不是为你缓解你的尴尬,他不会收下这些衣服的。

久别重逢的老友还是从前的心性,这个认识让你很高兴。信件上的事情短暂被你抛到脑后,抄起一件牛油果色的马甲放到莱姆斯身上,“那你快试试,要是不合适我们就拿去修改。”

莱姆斯看着恢复朝气的你,嘴唇柔和勾起,“好。”


今天的晚饭并没有早饭来得愉快,可能是你和莱姆斯心里都藏着秘密。

烛光间,只有刀叉的碰撞碗碟的清脆声。

你还在组合词语,细想着如何给莱姆斯解释汉斯的突然出现。

“明天我就离开了。”莱姆斯已经抛下一个重磅炸弹。

你被炸到无措,餐刀在错过小羊排,在碟子上划出惨烈的一声叫响。

“什么?——为什么?”你的声量不禁提高。

莱姆斯放下刀叉,给你一个安抚的眼神,“本来我这次回来,就是答应邓布利多做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教授。”

还有,就是想看看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莱姆斯眨巴眨巴眼睛,终究是没把剩余的话说出口。

你看着莱姆斯的眼睛,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慢慢盈满泪水。你丢下刀叉,任由泪水滑落,抓起酒杯,把里面的葡萄酒一口喝尽。

莱姆斯挥挥手中魔杖,把你隐藏到橱柜角落的啤酒都找了出来。

他温柔为你打开一瓶,“我以为你更喜欢这个。”

你被他气笑,还是拿起一瓶啤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一瓶,心情爽快不少。

“呃。”你打了个酒嗝,脸颊也泛出红晕,“莱米,就不能不走吗?你看我怎样,虽然没有莉莉温柔,还算是个美人,当你室友还算够资格吧。”

你并没有醉,更像是仗着酒胆向亲近的人撒娇。这些年,再多苦楚你都自己咬牙扛了下来,当着他们面,却怎么也明媚不起来,你太想他们了。

莱姆斯歪着头,脸上有些复杂地背诵出某个句子,“西里斯布莱克,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以后老娘要喝最烈的酒,打最狠的架,睡你最好的兄弟。”

你全身僵硬,伸手去捂脸,咬牙切齿地吐槽,“你怎么把我的黑历史记得那样清楚。”

你害羞得不想说话,莱姆斯却很是怀恋、安静看着你,“西里斯被判刑那天,你喝到烂醉,是我和亚瑟把你拖回去的,你嘴里碎碎念,来来去去都是这句话,最后连亚瑟都记住了,每次见面都要调侃我。”

“嗐。”你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深切反省自己过往的顽劣。

莱姆斯向前微倾,纤长的手覆在你头上,“不需要这样的。你很好,你和西里斯相爱是很自然的事情,现在你还爱着他,也很正常。”

詹姆和莉莉已经不在了,也只有莱姆斯会如此一针见血剖析你的感情。

有源源不断的暖意从他的手掌传进你身体,那是他无声的鼓励,你抬头对上他无比温柔的笑容,“你永远值得最好。”

你呆呆的,只会叫他的名字,“莱米。”

他绕过餐桌,走到你跟前,给了你一个扎实的拥抱,“那么,美丽的小姐,我要回去收拾明天的行李,晚安。”

你额头一热,那是如亲人们祝福的一吻。

你呆然听着莱姆斯回到房间的关门声,感觉到蜡烛更加萎靡地暗淡下去,房子又变得无比安静。

你转过视线,又打开一瓶啤酒,无声地喝着,半响后才哽咽地说出,“我才没有,谁要,去想西里斯那个混蛋。”

只是你后半句的话语变得悲伤。

你在餐椅上蜷缩成一团。寂静中传来你抽泣的声音,里面裹杂了令人怀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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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提问:你觉得莱姆斯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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