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厌和释怀间反复横跳

【hp乙女】不要沉沦月色

*ooc警告

*算半把刀?

*cp:西弗勒斯x你

最近老emo了,来点怨妇文学

中篇:跃进秋风的悸动 

后篇:消散在午后阳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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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尾巷每一条街道尽头,总是笼罩在浓雾下,看不到始终,跑不出束缚。

今天是一个秋夜,没有雨雾迷蒙,你仍旧迷失在清明的街道上。

你住进西弗勒斯的房子很久了。

断断续续,也按年作为最短的计算单位。此时坐在老旧的街角公园秋千上,却感觉眼前的景物陌生。

你无意识地晃动着秋千,听着腐朽、沉闷的锈蚀声,为自己又添上几分失落。

凉爽的秋风吹过,把一片片干燥的落叶送到你脚边,你机械地把它们踩碎,发出“瑟瑟”的白噪音。它们尝试抚慰你,失败了,沦为细小的碎叶残渣。

你可怜自己,西弗勒斯不爱你这件事情,你从来都是知道,为何现在还为事实神伤。

你缩起脖子,把脸埋到有些稀松的毛领上,重重呼出湿润的空气。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何故就把自己流放至此。

真的是很小的意外。

因为焖煮了一下午的牛肉快要糊了,你有些手忙脚乱,把料理台旁那个总插着百合花的花瓶摔碎了。

那是房间里少有的明艳色彩,光滑的橘红色就像把太阳朝气和生命力封印在瓶子里,滋养着娴静美好的百合。

现在,它们都被你打碎了。

你从没有因为那格兰芬多的颜色和百合花的象征意义而厌恶过它们。所以他们无声无息破碎在地毯上,你也愧疚,以至于忘记抽出自己魔杖,给它来一个“恢复如初”。

你几乎住在地下室的男朋友,用你意想不到的速度出现在你面前。西弗勒斯皱起眉,有些惋惜地拿起一块玻璃碎片。

‘西弗,我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这句话酝酿到一半,就被你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因为你感觉到,他甚至不是担忧你而赶来的。

你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有些东西是难得糊涂,不为别的,只是留给自己几分尊严。

滚烫的泪水即将涌出眼眶,都被你低头敷衍过去。

“我出去一下。”你匆忙地拿起挂在门前的长袍,紧紧裹住仅穿着家常服的身体,鲁莽地冲进晚霞。

你并没有跑出多远,只在距离家一个转角的旧公园坐下。满脑海的胡思乱想,只靠自己的理智,很难冷静下来。

又是一阵冷风划过,你的泪水已经流干,干涩的眼睛里全是自嘲。是啊,你们只不过是相处时间长些,是谁给你自信,认为他已经把你放在心上。你闭起眼睛,幻想里全是西弗勒斯的身影。他披月而来,转过让你绝望的转角,带着温度向你奔来。

下一秒,你睁开眼睛,比求而不得更让人恶心,是卑微到泥地里的爱。幸好,已经冻僵的身体使你无比清醒。

你抬头看向夜空上的圆月,开始思考从前不愿去向的未来前路。或许,明天你可以去圣芒戈应聘,你的魔药能力会让你获得一份工作的。然而,今晚又能去向何方?你苦笑着,你居然把自己作践到这种困境。从前,你是最讨厌这样的女孩,是怎样的恋爱让你迷失了自己,噢,不是恋爱,这只是一份不被期待的单恋而已。

你从秋千上站起,踏着已经发不出抗议的碎叶片,拽着长长的影子,向西弗勒斯的房子走去。

屋内一片漆黑,那一锅你炖了一下午的牛肉孤零零地躺在炉灶上,水槽里几个被清洗过的餐具表明了西弗勒斯今晚自己做饭的事实。他既没有尝你为他准备的牛肉,也不关心你是否吃过晚饭。

那个破碎的橘红色花瓶已经被修复,娇柔的百合舒展着清香的躯体,无声嘲笑你的痴心。

你走到卧室前,指尖握住有着擦痕的黄古铜把手,冰冷的温度却快把你的指纹烫化。你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觉得深夜里寂静的一切都是在唤醒你的矜持。

你颤着声音低低叹息,两行泪水同时滑落。这种状态下,你真的做不到从前那样不要脸,顶住西弗勒斯的冷漠,挤上他的床,忽视他骄傲的闷哼,紧紧抱住他入睡。

原来,勇猛如格兰芬多,勇气也会有消散的一天。

猛地松开门把,你双手紧紧交握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提供足够的动力,让你离开客厅,踉跄走进二楼唯一的小客房。

可能是你不想西弗勒斯把你当成客人,从你住进来那天起,你就没有打扫过这个房间,也没有住进过这里。

这是你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睡在这个房间。你把自己裹进有些霉味的薄被中,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陷入黑暗。

第二天凌晨,你隐约听到清脆的鸟鸣,从客房窄小的圆窗往外看,既没有小鸟的踪迹,也没有晨光或者月影,只有无尽的漆黑。

你睡得特别不好,脑袋却冷静。你打算等待到西弗勒斯平常起床的时间,就收拾行李离开。

你细想,或许西弗勒斯会惊讶。毕竟昨天的事情,连吵架都算不上。很快,你脸上露出苦笑,或许西弗勒斯没有了解你想法的欲望。

本来,你就不是他兴高采烈迎进来的女主人。你一把擦净沾湿脸庞的泪水,鼓励自己开心点,即使是滑稽的退场,你也应该保住剩余的体面。

你记不起这是自己第几次叹气,只是恍惚,原来爱累了是一瞬间的事情,原来放弃也不是很难。

你轻轻推开客房的门,克制地踩着松动的楼梯木板下楼,尽量不发出凌晨不应出现的噪音。

本来你打算再做一次早餐,让自己的离去有些仪式感。

然而,那个坐在墨绿色晨椅上,一身黑袍又沉默的西弗勒斯,差点就吓到你咬到自己的舌尖,发出他最讨厌的尖叫。

“西弗勒斯。”你轻轻唤了他的名字。

只见他眉间的川纹在加深,微黄的手指揉搓着自己魔杖,全身心仿佛都在表现不满。

“你准备去哪?”他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有压迫力。

你咬住下唇,心情一降再降,已经伤心得不能言语。所以,他一大早在客厅等你,只是为了确认你的行程,尽快将你驱离。

“今天我就收拾好离开,以后我会去圣芒戈工作。”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这句话的,你不想承认这个洒脱离开的人是自己。

西弗勒斯听完你的承诺,表情没有一丝改变。没有生气、悲伤、高兴,西弗勒斯抿着薄唇安静看着你,片刻后吐出一句,“知道了。”

你想哭,当着西弗勒斯的面,放声嚎啕大哭,把你积聚的爱意和痛苦全部向他倾泻。让他从这场暴风雨中感受你的情感。

实际上,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他放你离开的瞬间,双眼失去所有希望。  

—— —— —— —— ——

碎碎念:

这周是西弗勒斯周吗?

好多我的老教授(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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